這幾天我開始重聽上禮拜五 蔣勳 在農委會談「農業美學」的錄音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副標叫做「後工業時代的新趨勢」。吸引我去聽這場演講的原因有兩個,第一個是它的副標,也就是「後工業」時代的新趨勢。在聽過一堆所謂的後現代主義學者的名字之後,首先浮上腦袋的就是Daniel Bell所談得後工業。我還沒有去唸Bell,到目前還沒辦法掌握Bell所謂的後工業是什麼,但我可以確定的是,這個「後」絕對不是時序上的先後順序。可是要如何去詮釋這種所謂的後學呢?第二個原因則是講者的魅力。在台灣的美學領域中,我可以說是全然的門外漢,可是蔣勳目前的職稱是《聯合文學》的社長。要知道聯合文學在台灣是有一定地位的,要成為社長更不是件容易的事。對於美學,甚至對於後工業,起碼他會有一套比較圓融的詮釋方法。這就事我去聽這場演講的目的。 光是這一篇文章是沒辦法寫完這次演講的感想,所以藉著重聽錄音的機會,一面把我的心得與想法記錄下來。聽當天大會的說法,似乎會將演講的錄影放到網路上,可惜我到目前都還沒看到。所以我就先開始寫了,有興趣的讀者就當作參考資料讀讀吧!沒興趣的,你可以跳過去了。 農業的記憶 農業的記憶與河流是分不開的。從美索布達米亞平原、埃及的尼羅河、印度、中國的黃河等,所有的古文明都是從河流而來的。迄今我們依然能在這些河谷發現歷史的遺跡,像是陶罐與稻穀、麥子的相互關連。在更早之前人類就已經存在這個世界上了,我們或許會將之稱為上古或太古時期,當時並沒有留下任何偉大的文明,原因在於人類的生活形態。據蔣勳的說法(當然在教科書中也都是這麼寫),當時的人們是以遊牧的方法到處遷徙,直到產生了農業才開始定居,逐漸形成了各種倫理,以致後來的農業社會建構。 尊重不同的規則 巴黎郊區的巴比松是個小農村,因為 米勒( Jean-François Millet) 的關係成為家喻戶曉的村落。在巴比松,整個村落只有一輛計程車,所有觀光客對外的交通就依賴這台車。不過也因為就只有這麼一部計程車,巴比松的觀光業才得以繼續生存。 觀光客往往都帶著原來社會的價值觀去詮釋觀光,用自我的倫理去判斷別人的是非功過。以台灣的例子來說明,台北的觀光客常常會用台北的標準來衡量鄉下,所以鄉下地方是個沒有文化、低俗、骯髒的地區,只有和台北相近的地區才會是具有文化、高雅、清潔的。所謂的現代化(或是都市化),其實是個迫使弱勢團體迎合主流文化的一種做法,為的...
生活若只有文字,未免太過無趣。多些色彩、多些影像,生活會更精采。This is Kuanming Style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