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其實,我在羅浮宮遇見催狂魔了!!!」
前一回,馬可淞羅和鮮魚說得口沫橫飛,把羅浮宮當作菜市場在逛。但是人多的地方故事也多,想必她倆刻意遺忘了很多部分。身為《馬可淞羅歐遊記》的部落格作者,我只好試著把所有的故事給挖出來。這下挖到趣事了吧!
「催狂魔?」
這不是《哈利波特》裡面最喜歡親吻別人的怪物嗎?可是被這催狂魔之吻親到後,會失去所有「快樂的念頭」,讓人毫無反擊之力。可是看馬可淞羅在講述這件事的時候還滿高興的。
「你遇到的應該不是催狂魔啦!要不然你怎麼那麼興奮!」
「好啦!只是一個歐吉桑。」
「歐吉桑!?你對他做了什麼?」
「哪有!是他對我做了什麼吧!」
沒辦法,從馬可淞羅以往的黑手黨風格來看,應該是他對歐吉桑做了些什麼,況且她還有個「歐吉桑殺手」的綽號。
「那歐吉桑對你做了什麼?」
「老哥,你也知道法國人熱情嘛!打招呼都是用親吻的方式。」
「是啊!但都是親臉頰而已吧!」
「我也以為是這樣,可是 . . . 」
馬可淞羅又停住了。原本我以為她又像之前在講香榭儷舍大道那樣,真的停在那裡,而沒有後續。但這次的情況不同,她的停頓是要爆一個更大的內幕。
「他竟然從正面來!」
「親嘴!?」
「YES!」(是的)
「哈哈哈!你果然是歐吉桑殺手,無論國內外一律通殺。」
「不!他是催狂魔!」
好吧!既然馬可淞羅堅持,也就順了她的意,這畢竟是《馬可淞羅歐遊記》。那麼,在杜樂麗花園沒能發生的「浪漫」事蹟,是不是有個譜了?
「後來呢?」
「我把他甩了!哈哈哈!」
「為什麼?」
「他又沒有古堡!我要找的是好野人(台語的有錢人)。」
果真是三句不離本行,市儈的馬可淞羅又拿出計算機,盤算著這個人的資產與可能的獲益。這些細節我們暫且略過,把鏡頭轉到鮮魚身上。
「鮮魚!你到羅浮宮到底在看什麼啊?照片怎麼都怪怪的?」
「花~~~」
「WHAT?」(什麼,英文發音很像花)
「馬可淞羅都在拍雕像,你怎麼都拍其他的觀光客?」
「花~~~」
看來鮮魚這邊是問不出結果了,只好再回去問馬可淞羅。
「鮮魚到底在看什麼啊?」
「那隻魚啊!都在看帥哥、型男,簡單說,就是持續發花痴啦!」
「難怪拍出來都是花。」
「可是這邊有幾張,主體應該是維納斯的雕像,可是怎麼都有個同樣的人?」
「喔!我也不知道,每次他都會出現在照片裡面,而且他專門看雕像的後面。」
「後面?」
「對啊!誰知道他的興趣嗜好是什麼?」
「 . . . . . . . 」
「我已經被催狂魔搞得心情鬱悶,不想再管這個怪人!」
看來,羅浮宮就這麼結束了。馬可淞羅和鮮魚到底看了多少藝術品?我想叫得出來的大概也就是羅浮宮的鎮宮三寶:斷臂的維納斯、勝利女神、蒙娜麗莎。至於其他的,我的藝術史不夠好,只好請大家自己去查查啦!
離開了羅浮宮,馬可淞羅的香榭儷舍健行活動也告了一個段落。回去旅館休息,隔天又開始另一段詭異的巴黎旅程。
相較於法國詩人沙爾.波特萊爾(Charles Baudelaire)的《巴黎的憂鬱》,她倆的感受應當是「巴黎的怪誕」,或者是「巴黎的另類風景」。總之,應該和正常觀光客看到的巴黎不太一樣。
「後面?」
「對啊!誰知道他的興趣嗜好是什麼?」
「 . . . . . . . 」
「我已經被催狂魔搞得心情鬱悶,不想再管這個怪人!」
斷臂的維納斯
勝利女神
蒙娜麗莎
看來,羅浮宮就這麼結束了。馬可淞羅和鮮魚到底看了多少藝術品?我想叫得出來的大概也就是羅浮宮的鎮宮三寶:斷臂的維納斯、勝利女神、蒙娜麗莎。至於其他的,我的藝術史不夠好,只好請大家自己去查查啦!
離開了羅浮宮,馬可淞羅的香榭儷舍健行活動也告了一個段落。回去旅館休息,隔天又開始另一段詭異的巴黎旅程。
相較於法國詩人沙爾.波特萊爾(Charles Baudelaire)的《巴黎的憂鬱》,她倆的感受應當是「巴黎的怪誕」,或者是「巴黎的另類風景」。總之,應該和正常觀光客看到的巴黎不太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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