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可淞羅的這天難得以文青的姿態開始,又在孕育許多文人與哲人的花神咖啡館吃了午餐,現在該繼續這份文青氣息。在花神咖啡館演出詭異的「外星生物的進食秀」之後,時間也來到下午三點。據說奧塞美術館只開到下午六點,於是馬可淞羅和鮮魚急忙匆匆地往奧塞美術館的方向走去。
「你們在奧賽美術館看到了什麼?」
「哞~~」
「什麼?」
「哞~~」
「你說人話行不行,我又不是牛。」
「就哞啊!」
「一個M和一個O,MO合起來不就唸哞!」
用「哞」來形容奧賽美術館,馬可淞羅可能還是第一個人。但要能看見「哞」,似乎也不是那麼容易的。這就得從馬可淞羅和鮮魚離開花神咖啡館後說起。
走出花神沒多久,馬可淞羅和鮮魚又遇上法國詭異的號誌。
「這⋯⋯看起來應該是禁止進入吧!」馬可淞羅提出了質疑。
「應該是搬運工人。」鮮魚也表達了她的看法。
「搬運工人算什麼號誌?小心搬運工人嗎?」
「怪怪的喔!」
「真是慢半拍的鮮魚,工人有什麼好小心的,要小心的應該是搬運的貨物。」
好吧!我無言以對。
「老哥一定會喜歡這個的。」
「沒錯!裡面有法國美女!」
哎呦,要拍也拍清楚一點,這女的長得如何都看不見,只能是她們說了算。再說,她那是什麼動作?怪怪的。都說攝影作品反映了攝影師的心理,天知道拍下這張照片的鮮魚在想什麼。
拍下法國美女後沒多久,當她們準備要穿越馬路的時後,又遇上了另一個難題。
「這個是行人號誌燈嗎?怎麼和我們平常看的不太一樣?」
沒想到,鮮魚突然文青了起來,「這就是追逐愛情吧!走向等待你的人兒吧!」
「竟然還用『兒』,你被左岸的空氣感染了嗎?」
「我想我是感冒了!哈啾!」
「Bless you!」(保重!)
難得文青一下的鮮魚難道是阿飄上身,竟然能夠講出這種話。但過了那個愛情的十字路口,狀況好像又恢復了。因為看不到帥哥,鮮魚再度變得無精打采。
「魚羊魚!」
「哦!」
「魚羊魚!」
「啊!」
「魚羊魚!」
「嗯!」
「鮮魚壞掉了啦!」馬可淞羅大驚。
「我們還是趕快走到奧塞美術館吧!」
拖著鮮魚,馬可淞羅在巴黎左岸狂奔,好不容易來到了奧塞美術館門口。
「AWWW!塞!(台語)」
上面兩個字唸起來確實是「奧塞」,但這絕對不是馬可淞羅此刻想要表達的意義。她先哀嚎了一聲,接著她想說的是「吃屎吧!」
在人文氣息濃厚的左岸,還是在知名的奧賽美術館前面,是什麼狀況逼得馬可淞羅爆粗口呢?
「你們在奧賽美術館看到了什麼?」我問馬可淞羅。
「哞~~」
「什麼?」
「哞~~」
「你說人話行不行,我又不是牛。」
「就哞啊!」
「一個M和一個O,MO合起來不就唸哞!」
「奧賽美術館裡面呢?」
「就哞啊!(台語)就沒看到啊!」
「為什麼?」
「奧塞美術館禮拜一休館!奧~~~塞~~~」
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。可是沒能進入奧賽美術館的馬可淞羅,卻開始研究起低頭族的國際分佈狀況。這群低頭族,手上一定都有支智慧型手機,往往面無表情盯著那小小的螢幕,有時還對著它傻笑。之前,鮮魚把她的iPhone給搞丟了,好不容易脫離了低頭族的勢力範圍。
「鮮魚,恭喜你脫離低頭族的行列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你看,他們每個人都好像被阿飄上身,沒事坐在雕像前面傻笑。」
「飄~~~~~」鮮魚整個人從馬可淞羅前面晃過去。
「飄~~~~~」又晃了回來。
「你瘋啦!」
「呵呵。」
「看來低頭瘋也蔓延到了法國,這大概是本世紀最大的黑死病之一吧!」
「沒那麼嚴重吧!」
「你之前就這個樣子啊!」
「是嗎!」
據推測,奧塞美術館成為低頭族聚集處,原因應該就是禮拜一休館。來到這邊的大概都和馬可淞羅有著同樣的感嘆,「奧~~塞~~」。
如果你來對時間的話,奧塞美術館有著相當豐富的內涵。梵谷(Vincent Willem van Gogh)那幅著名的「隆河上的星空」(Starry night over the Rhône),米勒(Jean-François Millet)那幅來過台灣的「拾穗」(The Gleaners),還有塞尚(Paul Cézanne)的「蘋果與橘子」(Stilleben mit Äpfeln und Orangen)等等,通通收藏在這個原來是火車站的博物館當中。如果你喜歡1848年到1914年之間的藝術作品,千萬不要錯過奧塞美術館。
繞著奧塞美術館外頭走了一圈,看遍了坐在此處的低頭族,馬可淞羅開始感到無聊了。
「我們還是前往下一個目的地吧!」
「艾菲爾鐵塔!」
「GO!」(走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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