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噗噓哪嘿!」
「噗噓哪嘿!」
馬可淞羅一直用她的外星語叫著,不知道她究竟要表達什麼。
「馬可淞羅,你是要上廁所嗎?一直在那邊『噗噓哪嘿』什麼東西啊?」
「噗噓哪嘿!」
「噗噓哪嘿!」
(中間夾雜了無止盡的噗噓哪嘿,簡直就像在秀Beatbox[節奏口技] . . . . . . )
「可以停了吧!」
「哈!法國的交通工具就一直噗噓哪嘿啊!」
如果是交通工具的廣播,那倒是相當值得注意。
「你是什麼時候聽到的?」
「過了某一站之後,就開始噗噓哪嘿;過了下一站,又開始噗噓哪嘿。」
「那英文廣播是什麼?」
「Next Stop.」
搞了半天之後,原來這是下一站的法文,prochain arrêt,發音就是噗噓哪嘿。
不知道晃過幾個噗噓哪嘿後,馬可淞羅和鮮魚終於到了法國最著名的地標底下,艾菲爾鐵塔。
「艾菲爾鐵塔,我來了~~~」
「噗噓哪嘿!噗噓哪嘿!」
這時,鮮魚不知怎麼地,頭突然痛了起來。怕高的馬可淞羅趁著Beatbox的勢頭,馬上找到藉口,又開始他的董滋董滋。
「音浪~太強~不晃~會被撞到地上」
「鐵塔~太高~上去~會被摔倒地上」
「鐵塔~太高~上去~會被摔倒地上」
馬可淞羅,你到底要不要上艾菲爾鐵塔?
「當然不上啊!」
好吧!艾菲爾鐵塔又被她倆給「略過」了。這兩個外星生物的巴黎經驗應該非常的特殊,不知道這兩隻生物到底是去巴黎做什麼大事業,走了條和一般觀光客迥異的路徑。或者說,「刻意」不去走一般的觀光路線。
我想,她們只是要「到過巴黎」,這樣就夠了。法國詩人波特萊爾這也是這樣稱呼現代性的嘛:「現代性就是短暫、瞬間即逝、偶然」,是「從短暫中抽取出的永恆」。既然法國詩人都這麼說,馬可淞羅又在人家的地盤,那就這樣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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