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可淞羅終於到了法國。
記得馬可淞羅曾經致電戴高樂,說她需要接機服務。我是不知道馬可淞羅和戴高樂的交情如何,但是當馬可淞羅落地後,竟然發現一隻快被淹死的鮮魚舉著Welcome to France的牌子在等她。在見到這隻不新鮮的魚之前,還是得先應付法國的海關人員。
馬可淞羅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態,說道「戴高樂是被我踩在腳下的,我要享有免通關的禮遇。」
法國海關:「Bonjour!Passeport(護照的法文)」
馬可淞羅在出國前唯一學會的法文就是Bonjour,意思是你好,可這不是她預期的反應,於是她又重申了她的主張。
法國海關看馬可淞羅用中文講了不知道什麼的一大串東西,改用英文說「Passport.(護照)」
這下馬可淞羅總算搞清楚了,法國海關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。心想「畢竟是未開化的西方民族,看來我的好友馬可波羅還沒教會他們中文的奧妙。」也就乖乖拿出護照。
因為法國即將展開自行車環法賽事,法國海關詳實地核對了馬可淞羅的護照。好不容易在上頭蓋了章,送句「Bon Voyage」(一路順風)給馬可淞羅。
這時法文仍然停留在Bonjour的馬可淞羅,在語言受限的狀況下,只能回Bonjour這句話,再加上她歐吉桑殺手的微笑。
這個詭異的反應引發海關的關切,看她那副東方人的臉孔,又拿著台灣護照,於是用憋腳的中文說:「你好!有什麼事嗎?」
這下換馬可淞羅不知所措了,連忙回聲「沒事!」快快從法國海關面前離開。
等候行李的時候,馬可淞羅心想這法國海關還真囉唆,明明就會講中文。都說法國人比較浪漫,做事都比較慢,原來是真的!看來我得好好考察一下。
走出入境大廳,就看到那隻跳不起來的鮮魚等著接機。
「搞什麼啊!戴高樂就派這隻魚來接機,眼睛還水腫地像是快溺水的樣子。」
她不知道這尾鮮魚為了要接清晨的飛機,前一天晚上就游上岸了,只能睡在機場的沙發上。她更不知道,這隻鮮魚會是她在歐洲的伴遊。
不論如何,先到旅館把行李卸下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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